裤子,忍不住在心里默默问了句:“他……应该没有受伤吧。”
系统貌似知道她的想法一般。
【他的伤只在上半身。】
陶渺像是逃过一劫,长长地吐出一口气,耳根烫得惊人。
她好歹是个姑娘,就是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是为救人,可脱男人的上袍时她依旧羞得受不了,更别说要去脱人裤子了。
将厚棉被给男人盖好后,陶渺已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了,困意一阵阵袭上来,上下眼皮都在打架,她来不及管太多,在男人身侧随意铺了床褥子倒头就睡。
她尽力了,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了。
第二日午间从山中拾完柴火回来的孙大富便见陶渺那屋闭着门,到晚饭前他再去看,那屋依旧如此,屋内漆黑一片,一点动静也无。
他也不敢敲门,只逮着孙云,问起了陶渺。
孙云不屑地瞥了一眼,一想到孙玖娘死了,孙张氏却一点便宜也没占着,便觉得厌烦:“昨日看着她关上门的,怕什么爹,她又死不了。”
孙大勇本还不敢往这方面想,直到又过了一夜,还不见那屋动静,他才有些慌乱地同孙张氏道:“你说这渺儿两日不出屋,莫不是因着她娘的事想不开了,要不你去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