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得照顾那个受伤的男人,一时半会儿还来不了。
“我还有些事儿要解决,晚间恐怕得回去,等过阵子,我便搬过来。”
周先生也不问她遇着了什么事,只道:“你若有什么麻烦,只管与我说便是,我能帮尽量帮着。”
陶渺心下感动,点了点头。
周先生将她要做的事略略同她嘱咐了,无非是烧菜做饭以及洗衣洒扫一类。陶渺做惯了,也做得得心应手。
嘱咐罢,周先生不经意间瞥见她在泥地上随手涂画的字,“渺儿,你若想读书学字,不必拘着,只管大方地到里头去听。”
陶渺本还想着怎么跟周先生开口,没想到周先生自己提了出来。
她讪讪地一笑:“先生,我确实是想学字,只是学堂里的孩子年岁与我差得太多,我生怕在里头听课,教他们笑话了去,可否去您的书房寻两本书自己琢磨。”
“好啊,你自己看吧。”周先生答应得爽快,“有不懂的尽管问我便是。”
虽得了周先生的应允,陶渺还是有些踯躅。
因书房里头正在苦读的,是周先生的年幼丧母的独子,这小别村有名的秀才。
这位周秀才名叫周司煜,要说这十里八乡最有可能考上举人,做大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