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这种文人才会接触的东西,她只能找周先生。
周先生听她提起下棋一事,颇为诧异,毫不犹豫地从卧房中拿出了棋盘棋子给她,还热心地为她寻了本棋谱。
“渺儿怎么突然想下棋了?”
“就是突然有了兴趣,先前在镇上看人下棋,便觉有意思,很想学学。”
周先生满意地点点头,“多学些东西也好,你悟性高,不过十余日就能将《千字文》读到这般,此等天赋在我平生所见中也是少有,只可惜......”
陶渺懂周先生的意思。
周先生一生与功名无缘,才着力培养周司煜,他也时常留意村中的学童,看是否有潜质,然都是平平之辈,实在难寄厚望。
故看到陶渺这样天资聪颖的,未免遗憾她只是个女子,若是个男儿,定能考取功名的,运气好,指不定还能金榜题名,蟾宫折桂。
陶渺倒没想这些,即使系统不逼着她学,她也愿意读书习字,不为有没有用,只是前世没尝试过的,她都想试一试。
陶渺抱着棋盘回去,还未进家门,就见隔了个木篱笆的孙家院子里,孙张氏正在浣衣。
远远看见她,孙张氏加大了手上的劲儿,捣衣杵打在厚棉衣上,啪啪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