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她不想下,虽是系统任务,跟着那个男人学棋也很痛苦,但方才那局着实精彩,那种在棋局上博弈厮杀,心情起伏荡漾的感觉,简直酣畅淋漓,是她从未感受过的,实在喜欢。
只是今日确实晚了,再迟一些,怕是赶不上回村的牛车了,何况她还有别的事要办。
她恭敬地行了一礼,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中,穿过人群,径直往门外走。
“站住!”
王然愣了愣,起身想去拦她,可待他追出馆外,哪里还有陶渺的身影。
陶渺钻进离棋馆不远的一个巷子里,转了几个弯,瞅见寂寥的店门口摆着的几个纸扎,便知自己到了地方。这镇子偏远,故而像寿材铺这类的店基本上只有一家。
便是韩奕言口中说的镇子西边的这家。
甫一踏进门,就是两幅未上漆的实木棺材,店里还摆着不少丧葬用具。蓦地一阵凉风吹过,陶渺一阵恶寒,斜眼看去,总觉得倚在门边那几个颜色鲜艳的纸扎人正在笑着看她。
她打了个哆嗦,往内屋喊了一句:“有人在吗?”
“来了。”不多时,一个小个子的伙计掀帘出来,“客官要买些什么?”
“你们掌柜可在?”陶渺问。
“我们掌柜的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