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到底不是他能置喙的,元清正要应声,却听向来少言的韩奕言突兀地解释道:“此处荒凉偏僻,只怕改了地方,反引人注目。”
那厢,后山上,陶渺捡了根树枝当棍拄着,爬得很是艰难,昨夜又落了雪,她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雪堆里,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。山上的路湿滑陡峭并不好走,陶渺不敢爬太高,勉强到了半山腰上,扒开雪堆拾了些枯枝树叶,丢进身后的竹篓。
捡了小半个时辰,她便有些冻得受不住,四面的冷风从领口灌进去,只穿着一双旧布鞋的双脚冻到发麻,伤过的腿又开始隐隐作痛。
陶渺望了望只装了一半的竹篓,无奈地扶着树下山去,身子不舒服成这样了,没必要逞强,她可不想冻死在这山上。
拖着发疼的腿,慢吞吞地走在回去的小道上,走了一阵,陶渺突然有些浑身发毛,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她瞧,可待她回头看,却又什么都没有。
路上倒是有几个人,只是他们都埋头赶路,谁都没有在意她。
许是错觉吧。
虽如此安慰自己,陶渺还是止不住内心的惊惧害怕,她疾步往家的方向赶,一进门便利落地落锁,好似晚一步就会有怪物扑进来一般。
她向后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