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验证,何成的棋艺确实与她相当,甚至陶渺在下棋时还会觉得轻松,毕竟她是日日与韩奕言这般的魔鬼对弈的人。
等何成落子的间隙,陶渺时不时用余光去观察他,见他从一开始的傲慢自满到正襟危坐再到现在的愁眉紧锁,看着看着,她忽得心生一计。
她捏起棋子,思量了片刻,落在了右上一空处,此子一落,周遭一片唏嘘声响起。
何成的眉头却瞬间被熨了开来,随着陶渺后头几步的落定,他微微昂首,似是找回了主场,神色复归得意。
方才这小子的棋步步稳健,他应付得还有些吃力,如今再看,想必刚刚只是误打误撞。
“小子,下棋时可要多思虑一些,莫要冒进。”他神采飞扬地教训她,“你到底是不够火候。”
“先生说的是,晚辈受教了。”陶渺谦逊地笑道。
王然也围在一旁看棋,他是同陶渺下过的,自然知道陶渺方才能赢他,根本不是运气使然,可为何突然下得如此糟糕。
下到一半,陶渺明显感觉何成的棋愈发松懈,可谓漏洞百出,也许是觉得此局已定,她再无翻身的机会,甚至连周围的棋客都开始摇头叹气。
“我就说他赢了王然肯定是运气好,一个连下棋的钱都快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