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都很准时,故而过去了这一个多月,周司煜的胃早已记住了吃饭的时候,此时过了饭点,肚子不争气地“咕咕”作响,似在激烈地反抗着。
他拼命耐着性子又翻了几页,终于放下书册站起身,步子一拐,状似无意地走向灶房,瞥了一眼却发现里头冷冷清清,连个热气儿都没有。
周司煜蹙眉,又转而去了学堂,恰逢学童午间下学,一哄而出,可院中却不见平日洒扫的那个身影。
余光见周先生从学堂中走出来,周司煜面上一臊,忙收回落在院中的视线,转身没走几步,便被喊住了。
“煜儿,可是饿了?”周先生走近道,“渺儿身子不适,最近几日都无法来学堂,我和从前一样让隔壁孙婶每日送些饭菜来,怕是会晚一些。”
身子不适?
周司煜听在耳里,什么也没问,只恭敬道:“知道了,父亲。”
周先生点点头,突然想起什么,又道:“我先前给过你的伤药可用完了?”
“未曾,大半都还在呢。”周司煜疑惑,“父亲可是哪里伤着了?”
“不是我,是渺儿,听小虎子说是摔了一跤,我便想着将这伤药送去给她。”说至此,周先生似乎有些犯难,“我本想让小虎子带回去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