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恨意却没能逃过韩奕言的眼睛,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垂眸若有所思。
虽说脚上的伤并不算严重,可陶渺还是休息了五六日,倒不是她偷懒,只是去了学堂,她便没有充足的时间用来练字了。
本因背书学棋,陶渺还生了几分信心,觉得自己大抵有几分天赋,但这信心在开始练字后,彻底消散了!至少在练字这一方面,做不到一学就会。
没办法,既无天赋,便只能下苦功了。
她每日不过寅时起,快过子时才睡,连着持续了五日,才终于在第六日的清晨勉强能照着字帖写出个些模样来。
听到一声悦耳的“任务已完成”,她长长舒了口气,晨光从窗外探进来,她伸了伸懒腰,看向仍躺在炕上的韩奕言。
这些日子下来,她多少能感受到,其实很多时候他都只是躺着却没有睡,只要她发出细微的声响,他便能即刻苏醒过来,警觉性极强,就好像随时戒备着危险的狼。
今日外头没下雪,也比平日暖和一些儿,陶渺穿上那件露了絮的破棉衣,去了河边。
脸上的红肿退了,是时候去瞧瞧自己现在是何模样。
可走到河岸边,她才猛然意识过来,如今是严冬,河水都冻得结结实实的,能看到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