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 /> 应照离回到卧室,打开房间的灯后,顺手也将书桌灯的开关一按。
她把从海德堡买的明信片拆开,选了一张她从大露台看到的全景,拿起钢笔,在灯光的照明下,写着点什么。
清晨。
应照离醒来,下楼却看到小贺已经做好早饭,于是过去帮忙。
贺予华:“梁言昨天忙完了工作,他也没去过天鹅堡,叫他一起吧。”
“好,一会儿我叫他吧。”
“诶对,昨天梁言那么早就睡了估计是忙累了,你把握好时间,晚点叫他。我把票放客厅了。”
“嗯嗯。”
应照离抬腕看了眼手表,八点十几分了。她走到客厅拿起那四张票,若有所思。
然后抬脚走上了楼梯,来到了梁言卧室门口。
“叩……叩……叩”
梁言睡眠很浅,听到敲门声,便醒了过来。
他掀开被子不慌不忙地走到门口,拧开门,看到眼前是应照离。
于是倚到门框上,别过头来问她:“怎么?”
梁言头发有些凌乱,发梢肆意地勾着他的眉毛,身上穿的灰色丝质睡衣垮垮地依附在肌肉外面,整个人比平时多了几分——不正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