烘饼是啤酒节最甜的东西。”见梁言盯着自己没说话,她突然笑了笑,又气呼呼地撇撇嘴:“可我并没觉得有多甜。”
梁言一只手搂着她,怕她站不稳摔下去,另一只手勾起应照离的下巴,轻柔地用手指揩掉嘴角粘上的糖粒:“不知道,没尝过。”
“真不好意思,吃完了,都没法给你尝尝。”应照离抿嘴一笑,带着点小得意。
“也不是没有办法。”梁言挑了挑眉,拖腔带调地说着,视线往她薄薄的红嘴唇瞥去。
应照离打了卷的长发落在耳际,扎的脖颈痒痒的。
她抬手撩了下头发,手腕带着香气在两个人很近的空间弥漫开。
是一股枝叶的木香,似白茫茫的大雪纷飞,落满了一大片松木林。
梁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牵起来细看,白皙的皮肤下是青色和淡紫交叉的细血管,他发现鼻腔嗅到的味道比刚才浓郁了些,。
“你怎么这么好闻?”
“我施了迷魂香,你信吗?”应照离歪头,用细长的手指在他胸膛不痛不痒地点了一下,轻佻地笑道。
梁言伏过身子,搂着她腰的力度紧了紧,眼神中染上一丝玩味:“我自是信,那你告诉我,施的哪种?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