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头发》,你可以看一看。”
“好啊,还不知道你叫什么?”应照离问到。
梁言漆黑的眼睛映着小女孩的影子,他盯着她,低声道:“我叫梁言,言出必行的言。”
应照离突然惊讶,一字一顿地问到:“你,你是初二的?”
梁言:“对啊,我上初二,我小学是仁初的,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?”
“我叫应照离,照亮的照,离离原上草的离。”应照离嘴角上扬。
梁言停顿几秒,轻笑了一声:“应照离人妆镜台,应照离,好名字。不早了,快回去吧。”
应照离:“好。”
小姑娘看着他的身影在走廊尽头,抬起小手蹭了蹭发烫的脸蛋。
她笑了笑,张开嘴重复了一遍:“应照离人……妆镜台。”
那天晚上,梁言觉得桌上应照离给他装钢笔的纸盒也没什么用,刚想扔掉,看到盒底卡着一张像是从本子上匆忙撕下的纸条。
上面用俊秀但很稚嫩的字写着:如果世界万物都是用钱包装起来的,大地是用纸币织成的毯子,是不是,人的心会更加柔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