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唯有望着你们小辈平平安安罢了。”
太子神色谦和,道:“侄儿受教。”
咸阳长公主又看向李霁身旁,崔珩也已经来到,随众人一道行礼。
“今日良辰美景,诸位乘兴而来,便不必拘束那许多礼节。”她说,“我久不骑马,弓也拉不开了,今日只想闲坐喝茶,你们年轻人都玩耍去吧,不必陪着。”
众人都笑起来,又众星捧月一般地将长公主送到看台上。温妘和一众官家贵胄女眷也纷纷上前,向长公主见礼,让她在上首落座。
没多久,鼓声隆隆响起,号角低鸣。
围场边上,鲜衣怒马,蓄势待发。
年轻男子们个个打扮得骁勇矫健,马上弓箭刀具齐备;闺秀们则坐在看台之上,望着场上窃窃私语,指点嘻笑。
似临淮郡主这般亲自上场的女子,乃是少数。
她骑在马上,听着兄长中山王世子及一众贵胄子弟们商量着围猎的路线,顺便议论各人的坐骑。
“严楷骑的那匹马颇是不错。”有人道,“是个难得一见的上乘货色。”
“那有甚奇怪,高陵侯的儿子么。”
“那是严漪如?”一名贵胄子弟伸长脖子,朝不远处望了望,神色好奇,“万寿节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