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的。我没有任何立场再参与这件事情。”
电视里小声地在播放些什么,子女因学习或者工作离家,许多中老年人没什么事情做,电视机一天到晚都开着,宋暮雪能够理解。
苏夫人神色木讷地盯着电视机,突然流下了眼泪,喃喃道:“我真的知道发生了什么……我真的什么都知道……香香什么都不懂,她还以为那畜生是好人,可那真的是个畜生啊!我知道他做了什么!”
宋暮雪本应该离开了,但苏夫人的表现让她有些担心,忍不住问道:“那他到底做了什么?您可以跟我说一说,或者直接跟苏香说。”
“他是个畜生,他会催眠,香香就是因为被他催眠了才会那么入迷,才会对我撒谎。你看看他写的书,你就什么都知道了……他想做什么,都在他书里明明白白地写着!可香香不懂,她觉得很酷——这么个畜生,有什么酷的?跟香香说没用,她已经被书催眠了……”
苏夫人对易光的印象非常糟糕,似乎做什么都是个“错”,但同时也神化了易光的“坏”。宋暮雪突然有些理解苏香。
如果苏夫人以前就是这样,那么对女儿的管教一定相当严格。苏香当了那么多年的乖乖女,一上大学脱离管制,很容易释放天性成为一匹野马。
从打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