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都想不通!”
    看着文泰有些着急有些愤怒的样子,宋暮雪忍不住道:“节哀顺变。”
    文泰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说:“他不该这样的,我教了多少遍不能酒驾不能酒驾,他怎么就是不听呢?!我不相信他是这样的人!”
    也许这是一个不能接受现实的父亲,说不定如同路仁义一般,也要状告媒体或者警方?
    宋暮雪说:“发生事故谁也不想,您要节哀顺变,也许那天文哲先生心情不太好,媒体也只是正常报道而已。”
    文泰非常诧异地抬头看宋暮雪,说:“您以为我要告媒体么?不不不,他们虽然夸大报道了这件事情,但是文哲的确做错了,就是该骂。粉丝们太小心翼翼了,现在还在文哲微博底下留言,说天堂走好,还为他跟媒体打嘴仗。可文哲是个公众人物还做错事情了,就是该骂。我不是来找事的。我是有几个跟合同有关的问题,想要咨询一下。”
    宋暮雪一愣,随即有些羞赧。文泰虽然悲伤,但看待事情仍然站在社会伦理道德的立场上,甚至比大多数人还要苛刻。可自己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以为对方是来找茬的,这可以说是有一点儿卑劣了。
    文泰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厚厚一沓a4纸,递给宋暮雪,道:“文哲死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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