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。车门关上的一瞬间,我产生了一种强烈的预感,我要引起他的注意,所以我把怀里抱着的书扔了出去,正好扔在他的脚边。他低头看了一眼书,我觉得他就像在看我。”锦夏的语气十分狂热,很难想象着出自一个“脱粉了”的粉丝。
“经纪人出来骂我,那时候我哭了。我翘了高考来接机,他竟然还骂我?他算什么啊?有什么权利骂我?”锦夏说:“结果我没有想到,文哲竟然下车朝我走过来了,还对我说对不起,让我不要放在心上。他还把经纪人骂了一通!他肯定是在乎我的!因为我懂他,因为我对着他丢了一本太宰治!”
“你为什么丢太宰治?他那时候最喜欢纳兰性德,你不知道吗?”寇霜试探性地问道。
“那时候我不知道,就算知道也来不及了,那时候我的手边只有太宰治。”锦夏说:“况且他后来告诉我了,他喜欢的始终不是纳兰性德,那是他骗那些脑残粉的。”
锦夏嗤笑了一声。
寇霜想起文哲日记里关于这一部分的提防和惶恐,便觉得有些唏嘘。的确是因为这本书,但锦夏读不懂,哪里又是真正的懂得呢?双方都活在误会里,因此才勉强凑成了一次接触。
“后来我就开始跟机跑综艺啦,这个炮筒也是那时候买的。”锦夏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