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郑风林的眼睛,说:“我维持着那个地方的和平与稳定,维持着朱丽叶的天真纯洁。这就是原罪的转移过程。我把我的罪转移给了朱丽叶,我们俩之间唯一不同的是,她不知情,不会感觉到痛苦。”
    “但现在不一样了,你们让朱丽叶知道了真相,那罪就重新回到了我身上,甚至变得更为深重。”郎安邦说:“就连朱丽叶的痛苦,也一并成为我的罪。”
    原来郎安邦的内心这样痛苦,这样渴望救赎么?
    郑风林有些惊讶,忍不住说:“朱丽叶的痛苦也与你无关,何况你并不能确定,朱丽叶到底是愿意继续生活在虚假的童话里,还是愿意生活在真实的世界里。”
    郎安邦说:“若没有见过真实,便不会渴望真实。人的欲望都是跟风,而一无所知才是幸福。”
    一无所知就是幸福的么?
    郑风林无法苟同这个论调,但只能皱着眉头。
    这同郎安邦一直以来的论调何其相似,也许这就是他坚信的世界观吧。
    郑风林沉默,一旁同事便接过话头,询问了许多细节。
    郎安邦问:“我会被怎么样?”
    同事翻了翻手中的记录,说:“法律会判处你。”
    郑风林说:“你的罪名很多,但其中不包括那二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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