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余生风险给法律和正义,并且为此感到羞愧难耐……这或许是我唯一不懂她的地方了,区区法律而已,有什么值得留念的?它也是人为制定出来的,并且处处都是漏洞。这种东西,有什么可追求的?”
宋秉海看向宋暮雪,道:“或许,你能够告诉我为什么。只要你还按照轨迹运行的话。”
“轨迹……人哪里是轨迹可以决定的?如果是真的,那么你告诉我,难道我们俩这次见面,也是在算好的轨迹当中?!”宋暮雪说:“你们哪能算得这么准!”
“虽不曾算到这一天,但这种可能性,我们设想过。否则也不可能拿出万无一失的法律证据。”宋秉海道:“我们思考过各种可能性,哪怕未曾设想过的情况,也不代表脱离了轨迹。”
“也就是说,任事情发展成什么样,你们都能说这是事先预测好的咯?这是诡辩!”
“你怎么知道不是预先便已经决定好的东西?从你们被生出来,被逐渐教育成现在的样子起,任何事情就已经是注定的了。我只是选择观看这个结果而已。”
这都是什么鬼……
宋暮雪觉得宋秉海本人充满着浓浓的矛盾感,将两个人教育成截然不同的样子,这说明他认为事物是可以被影响和改变的。可刚刚的话似乎又表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