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,自然皆大欢喜,如果救不回来,她也不能怪咱。要是她这点儿事都拎不清的话,那咱就不帮她了。”
夏春生出去把哭得全身发软的如花嫂子喊到一边,说了夏晚棠手中有兽药的事儿,也说了自己的顾虑,最终问如花嫂子,“如花,咱两家墙根挨着墙根住了这么多年,彼此是什么人,大家心里都清楚。”
“棠丫手里那兽药,我们也不敢保证一定管用,甚至我们还担心给猪吃错药,起了啥反效果,所以棠丫不敢同你说,而是先拿我家的猪试了,看用在我家那头拉肚子的猪身上有用了才敢给你。但我想着你家的猪实在不行了,怕是等不到我家那头猪试出效果来就要没命,所以把这事儿同你说了。”
“如花,你好好想想,如果敢试,我就让棠丫把那兽药拿过来,你赶紧兑了水给你家猪喂上,如果不敢试,那你就再等等看,说不准过一会儿,这头遭了罪的猪自个儿就缓过来了。”
如花嫂子看着自家那头病歪歪的老母猪,心一横,咬着牙根说,“春生叔,找棠丫拿药吧,有啥风险我担着。甭管这头猪能不能治好,兽药钱我们都给。如果这头猪治好了,过年杀猪的时候,我给你们家留十斤肉。如果治不好,我也不赖棠丫的兽药钱。毕竟咱去医馆找大夫看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