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里的小辈了。遇着这两个半大少年实属侥幸,漫长的昏沉岁月里,她连好友的脸都记不大清楚了,至于与小辈们交流更是早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。
所以,她只能束手无策,眼看着那着青衣坐在地上的少年摸了摸腰间裂纹丛生的竹笛,眼眶一红。就在她以为这少年多半要哭暗道糟糕僵硬在原地的时候,那少年忽然跳了起来。
“行了,让你们陪我闹这么一场。”少年是对着宿清说的,宿清还想辩解什么,就被少年拦了下来。
“喂,你叫什么名字,从哪儿来的?看样子不像是来找这位医者的。”更像是本来就在山里的人,所以才对这阵法这般熟悉。也许、也许她偷学过那位医者些许手段,那样母亲就可以......少年这么想着,表情里就暗含了些期许。
如今她灵力尽失,离了这阵若是没有像聚灵阵之类法阵加持的法器,也不过是一介凡人。若能有人同行,也不枉为一件好事。
这么想着,谢逸致也应下了这少年话语里的期许。
“在下谢家谢逸致,略通晓些歧黄之术,如不介意,在下也可去试一试。倒是不知,二位小友如何称呼?”
“小人宿清,这是我家公子宿歌,我二人来自中州城宿家。”宿清拱手回礼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