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,已经没有几个人在街上走动了。
“你现如今,可以驱使魂魄?”宿家的宿敛玉、如今的陆婉凝,再加上可以吸收血气,答案呼之欲出。
“尚可,达不到当年那家伙的程度。”
谢逸致揪住他的衣衫,很是郑重地说道。“等此间事了,你我好好谈谈,如今,我不问你。”
她又一次吹奏遣玉,红线向远处延伸。扯下一头拴在了腕上,两人追着红线一路向南走去。
路上遇到些许走尸,都被槲生斩于剑下。走尸灵活,瞳仁竟也有了些清明,依旧不能说话,喉咙仅能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。
槲生似乎许久不用剑了,以前那些好看的招式不见了,剩下的全是简单的劈刺。他甚至连灵力也未用,仅是靠着单纯的蛮力在为她开路。
以前不如他,现在也一样。在前面的那个人,似乎一直都在,会一直用他的剑,为她开出一条路来。
谢逸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还有心思想起这些东西,暗嘲一声,也拿起了墨竹笛。虽然灵力尽失,但是多年前随手尝试的东西,如今倒可救她一命了。
她不止会遣玉一支曲子,也不止会在后方布阵而已。谢家谢逸致,当年八弥之乱里也不是靠着布阵才杀了那头凶兽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