损的法子有个弊端,就是如果被夺舍之人过于顽强,便会盘旋在身体的心脏处,伺机夺取身体主动权。
“呵......呵”姜鹤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奇怪笑声,右手扶住左手,一声咔擦声后将手腕接了回去,而他面无表情,好像全然不知这痛楚一般。
“这孩子的身躯用的还算畅快,姜逐,起阵。”
随着姜鹤的声音落下,整个厅堂的地砖上便浮现了符文,继而一个连一个地亮起,快到让人难以捕捉。
“你,你,你是祖父?”姜旈身形踉跄了一下,显然受不住这样的打击。他五年前伤着了灵脉,修为停滞不前,二房已经是备受讥讽。可如今......“我可怜的阿鹤,阿鹤!”
整个厅堂被红光笼罩,众人都痛苦不堪,周身灵力乱窜。更有甚者,身体溃散,徒留一团红光,而姜偕则游走其间,将之一一吞食。每吞食一个,修为便上升一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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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偕从堂中出来的时候,已经是夜里了。
“夫君!”
女子喊了一声,便娇俏地迎了上来。她穿着嫩黄的衣裙,腰间配着灵剑,发间是一根刻成梅花模样的银簪。
女子还未挽上他的胳膊,就被一掌打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