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兄弟同宿清去压他们来了。”
中州城的血气和怨气被槲生吸收了个七七八八,只余些许在城中四散飘逸,慢慢消散。以防对他们还有影响,宿清带着孟泽两人用灵力作了屏障,前往宿家族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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宿家族地中,谢逸致和槲生正和陆家三兄弟面对面聊着天。
槲生不知从哪里搬来了两把椅子,自己吊儿郎当地占了一把,另一把让谢逸致坐着。
对面的陆家三兄弟各有其态,陆昭像疯了一样不知道在低声念叨什么,身上灵力乱窜,又瞬间被身上的清心符链镇了下去;陆泽闭目盘腿坐在角落,自从止言被白祁容带走,他就再没有说过一句话,哪怕身旁是嫡亲的兄弟;反倒是陆修,尽管身体被荆棘缠缚,却一刻不停地问着问题,平常由宿敛玉看管时就眼睛发亮地问着问题,此时看到槲生,更是恨不得冲上去。
“你说,你想知道我为何能吸收怨气?”槲生抓着一缕头发,手上小动作不断,他歪着头像是思考了一会儿,然后露出笑容,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“你、猜?”
陆泽也不在意自己的问题没有答案,听到槲生的回答后他就脱口而出了其他问题。
“你是什么身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