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绫儿的话,牵着她便往将军府的角门走,马车等一应都等在了那处,边走,他又低声道:
“你这几日的药也吃完了,明日去完狐仙庙,我带你去药王谷,让药王替你瞧瞧,城里那些个庸医,我看也瞧不出什么来。”
听着这话,言绫儿的俏脸一愣,这才侧头看向大哥,内心泛起一抹浓浓的酸楚,想了许久,才缓缓道:
“那药,不吃也罢了。”
她说的药,并不是二人房事毕后,涂抹在她私处的药,而是孕子药,她已经吃了有五年多,自她与大哥第一次同房后,他便从药王谷,与那涂抹私处的药膏,一同求了来的。
当时只说,提前服了这孕子药,将来生出的孩子,必定聪明伶俐,又可爱乖巧,她也听话的吃了,一吃便是五年,孩子没见着影儿,身子骨儿倒是吃得越发的好了。
如今想来,大哥这是早就备下了前手,他知与她有着嫡亲的血缘,这血浓于水四个字,并不是他对她有多用心,她对他有多用情,便能改变的。
若他与她要有孩儿,这孩子怕是不好。
因此,他就提前哄她吃五年多的孕子药,原来担的就是这个忧。
这样的男人,行军打仗谋略无双,每走一步棋,早已斟酌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