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婆娘身上?改明儿我定去与她们的男人说说,将她们都拘在床上,别来扰我。”
这话说得,配上他那副明明逞过一回欲火,却依旧欲求不满的俊脸,让石屋内的一众大小丫头都笑了。
正在给绫夫人梳头的香蝶一偏头,瞪着几个小丫头,眼底含着警告,不肖她言语,光是那眼神儿,大家就都晓得她心底里要说的话儿了,主子也是她们能够取笑的?
又见铜镜中,言绫儿一张俏脸已是通红,她羞的拍着椅子扶手,回头冲那床上的色胚道:
“你快些去做自己的营生,休在此没得将军模样。”
床上的言少卿见她恼了,便是笑着坐起身来,也不必小丫头过来伺候他穿衣,只自己将衣裳穿好,伸了下懒腰,起身叹道:
“好了,我也不闹你了,你在午饭前将她们送走,中午我们在庙里吃。”
说罢他便掀开珠帘走了出去,丢下言绫儿坐在铜镜前,恼的绞着绢帕,一言不发。
待得香蝶替她梳好了妆,言蝶儿想着不过多久,又要吃午饭了,便也不宜吃得太饱,只随意吃了两口端上来的饭菜,便放了筷子,起身朝着便殿走去。
这别院既然是多年前一个小部落的王殿,自然在格局上就比普通宅子更大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