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白玉纸被小皇帝抢了去。
玄烨得意的冲叶棠棠扬了扬,一张张打开探个究竟,俊逸的脸渐渐黑了。
“公子,您来了。”
“公子,您去了。”
“公子说什么都对。”
“恭送公子。”
神马玩意~
玄烨的脸阴沉的像是六月的天空,乌云密布,山雨欲来风满楼。
死死捏着白玉纸,他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,“倒是有备无患,准备齐全啊。”
叶棠棠依旧不发一语,只是屈膝行了个万福,摆出我自巍然不动,任尔东南西北风的死猪头不怕开水烫的姿势。
玄烨气得冷哼一声,懒得和她废话,拂袖而去,曹寅叹了口气,示意叶棠棠不必害怕,他会帮她解释,紧随其后而去。
叶棠棠见两人离去,忍不住笑到肚子痛,她略施小计,就让小皇帝的情绪起起落落落落落落,经历过山车的小皇帝,恐怕再也忘不了她这个始作俑者吧。
*
玄烨黑着脸出了院门,黑着脸骑上马,黑着脸回到宫里,黑着脸,反正一直黑着脸。
曹寅觉得自己跟随皇上多年,从未见他这般脸黑过,叶姑娘不愧是从鳌拜府中出来的,杀伤力比鳌拜有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