烤盘内半凝固的糖块呈现出一种透明的琥珀色,但上下左右四个部分的颜色又深浅不一。
紧贴着刀面的拉丝细长而黏腻,苏唐切一会儿便要将餐刀浸入凉水中冷却,这时候被带进凉水的拉丝也会瞬间凝固,进而崩断。
“是兑换出的酥糖啊。”苏唐回答道。
系统:“你二次加工了?”
苏唐点点头,卡牌系统兑换出的酥糖太多了,也太大了,光这么分给同学们也没新意。而且这种糖头几次吃还行,吃多了难免觉得腻歪,尤其是口味淡的人。
苏唐记得家乡的老式酥糖跟系统的很像,都是有硬度的,嚼起来也格外香浓馥郁,这缘于老一辈商家一直坚持的足量、足秤、不虚假的诚信经营理念。
这样一颗实打实的酥糖在那个年代,是极为受人欢迎的,寻常人家过年时买上那么一斤半斤的,不仅家里小孩喜悦,家中来客时也倍有面子。
但时代在发展,原先过年时才买的糖果早已遍布大街,孩童也从紧紧攥着一颗糖变成提溜着一袋糖,这种香浓馥郁就变得“廉价”,甚至甜到腻歪。
现在再吃,更多的是吃其中的情感,而不是味道了。
苏唐回过神来自哂一笑,也不知怎么,最近老是在回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