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是问她累不累,哪里顾及她累不累?
于是眼含春水地朝他看过去,“你别这样……”
“别哪样?这样?”他禁不住诱惑,低头含了她的耳珠子厮磨,很快又滑下了她的脖颈,拉开一点里衣,在她肩窝锁骨那轻轻啃了一下,“还是这样?”
绿竹颤抖着身子,咬着唇不答,手扶在桌子上,不自觉地抓紧。
冬至当她默认,于是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腹向下,往裤子里钻,找到那处桃花源,伸手一摸,竟是有些湿了,他坏心地笑了,用手指找到那处穴口,探了进去……
绿竹软软地靠在冬至的身上任他施为,背后顶着的是他颇有些规模的炙热,媚眼如丝,樱唇微张,诱得冬至眸子黑沉。
忽而,绿竹一阵痉挛,怕被人听见,一口咬在冬至抓着她玉兔的臂膀上,那一声闷哼叫冬至心神失守,“媳妇,舒服吗?”说着不待她回答,抱起她上了床,“该我了。”
夜还很长,冬至如他想好的那样只弄一回,却弄得持久。
绿竹呢,她想,只要他想要,她便给,但也怕身子受不了,便想着只弄一回,多了不给。到时候来葵水,他就是想要,她也给不了不是?至于怕人听见?让徐婆子以为她日日勾着冬至?那就不让她听见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