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不一样,离得远且一去就是个大半年,谁知道这期间会发生什么?
徐婆子可顾不得那么多,她说,“要不,咱也使点银子不去了吧,这活实在累得要命,且你一去就是个大半年,到时候绿竹生了,你也回不来看不着。”
这话虽然是和冬至说的,可她眼睛却是看着绿竹,意思很明显,让她拿主意,皆因家里的银钱由绿竹在管着,而她私房的银子不少,花钱请人代工应该是够的。
绿竹怀着孕,心思比较敏感且情绪容易激动,像此时她便正眼泪汪汪地看着冬至,听得徐婆子的话,也牵着他的手央他,“冬至,咱能不能不去?家里的银子够请人的,咱不去好不好?”
冬至有些为难,他又何尝不明白这一去,家里没有个男人,阿奶和绿竹会如何难过?绿竹替他生娃的时候,他甚至赶不回来看她和孩子。要是可能,他也不想去。可一想到这银子要从绿竹的私房里出,他就憋屈,要知道,持续大半年时间的徭役,请人代工所需要的银子可不少。他媳妇怀着他的孩子,他不仅不能为她分担,挣钱养家,还要她把私房钱掏出来,任是哪个有点志气的男人心里都不会舒坦。
他迟疑了一下,道,“其实,这回替皇上建行宫,虽然时间长了点,搬砖也辛苦,可说到底不会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