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扫过纪安宁被薄被遮掩着的娇美躯体,轻蔑地给予评价,“——不过尔尔。”
傅寒驹穿上挂在一旁的外套,转身走出了房间。
纪安宁茫茫然地蜷在床上好一会儿,才终于平静下来。
她脑中闪过这些年来的记忆,发现母亲和继父的逃离早有征兆,傅寒驹的冷漠与憎恶也早有征兆,只是她始终不想相信而已!
她不想相信母亲与继父的温情脉脉不过是想谋夺傅氏,更不想相信傅寒驹偶尔表露的松动同样是在演戏。
纪安宁把脸埋进被褥里,痛苦的眼泪终于肆意地涌出。
假的!
假的!
家是假的!
关心是假的!
接纳是假的!
全都是假的!
他们都心里都有他们的剧本,他们都知道他们是在演戏,只有她信以为真。
纪安宁无声地哽咽着。
她、她也要逃。
第 2 章
她要逃!
纪安宁出了一身冷汗。
在意识恢复过来之后,她感觉自己被一个小小的、软软的手掌紧握着。
有个小孩?
纪安宁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一下,天生带着几分怯弱的眼睛睁开了,映入眼帘的却是个有些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