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安宁身后响起。
    纪安宁脚步顿住,僵硬地站在原地。
    不管过去多少年,她都不会认错这声音。
    是傅寒驹来了!
    傅寒驹看到她送纪念和纪禹上校车了!
    纪安宁手心渗出涔涔冷汗。她僵立原地,听着身后的脚步声逐渐迈近。
    傅寒驹停在纪安宁身后,注视着纪安宁的后脑勺,冷淡地开口:“转过来。”
    纪安宁眼睫微微一颤,脑中乱作一团,不知该如何应对。如果傅寒驹真的要抢走纪念和纪禹,那她该怎么办?她、她抢不赢的。从小她就知道,傅寒驹他们和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,只要是他们想要的,永远都能轻而易举地得到。
    “纪安宁,”傅寒驹再次开口,“不要让我说第二遍,你知道我的脾气。”
    她知道傅寒驹的脾气。傅寒驹脾气不好,对谁都冷冰冰的,谁的脸面都不给。有人得罪了他,他很早以前就能让对方卑微得像狗一样在他面前求饶——到傅寒驹成年之后,再没有任何人敢在傅寒驹面前说半句他不喜欢听的话。
    纪安宁咬了咬唇,转过身看向傅寒驹,对上了傅寒驹寒冰一样的视线。
    傅寒驹注视着纪安宁写满怯弱的脸庞。怎么会有人觉得纪安宁胆子小呢?纪安宁胆子怎么可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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