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费事。
纪念警惕地看着傅寒驹。
傅寒驹说:“不想去学校了?”
纪念只能拉着纪禹收拾好书包,两个人蹬蹬蹬地跑到玄关那边,动作整齐划一地穿袜子穿鞋子。傅寒驹轻松地在一旁穿上皮鞋,看着两个小孩背着小书包往外走,也不多说什么。天已经亮了,今天的天气很晴朗,天空蓝蓝的,飘着几缕白云,大的云朵都瞧不见,看来一整天都不会下雨。
纪念拉着纪禹走快一些,和傅寒驹拉开一点点距离。傅寒驹也不生气,跟着他们到候车的地方等待校车到来。
校车一向准时,他们只站了两分钟,亮黄色的校车就由远而近地驶来,慢慢开始减速,稳稳地停在他们面前。领队老师下了车,见傅寒驹站在一旁,有些意外。
这个男人太出色了,出色到只是往那里一站,就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,让人无法从他身上移开眼。想到纪安宁一家突然搬家,老师隐约明白了什么。她了解纪念和纪禹的情况,也熟悉她们的性格,因此当着她们的面没有多问什么,只笑着和她们打过招呼,朝傅寒驹点头致意:“你好,我是她们的老师,姓李。”
傅寒驹轻轻点头,开口说:“我是她们的父亲,姓傅。”提到和纪念、纪禹并不相同的姓氏,傅寒驹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