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跑过去把本子抢回,里面夹着的资料却因为她这一抢掉了一地。
纪安宁:“……”
纪安宁手忙脚乱地把资料一张张捡起来,把它们整整齐齐地夹回去,摆回桌子那边。她转过身想和傅寒驹讲道理,傅寒驹却抢先堵住她的话头:“既然我要一起去,肯定要先了解一下行动路线吧?”
傅寒驹的理由很充分,纪安宁找不到反驳的话,只能绕到另一边上了床。夏末秋初,天气还带着点暑气,被子不太厚,纪安宁很没安全感,恨不得换上厚厚的被子,把自己整个人都埋在里面。
傅寒驹见纪安宁小心翼翼地瞄着自己,手撑在了纪安宁枕边,居高临下地盯着纪安宁看。
纪安宁被看得心慌,忍不住喊:“傅寒驹……”
傅寒驹说:“初二下学期开始,你的记录本里就没再写过你的心情,”他稍稍凑近,唇轻轻擦过纪安宁的脸颊,鼻息与纪安宁微微停滞的呼吸交融,“从那时起就只记录发生过的事。你在害怕什么?”
纪安宁想也不想就矢口否认:“没有!”接着她突然发现不对,睁大眼睛看着傅寒驹,“你、你偷看我的东西。”
傅寒驹说:“我只是看了几本被原主人抛弃的记录本而已。”他离远了一些,淡淡地往下说,“既然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