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大人说的每一句话他们都会深信不疑, 甚至在日后许许多多年的人生里都牢牢地紧记在心。
傅寒驹沉吟了一下, 学着纪安宁平时的做法半蹲在两个小孩面前,对上他们黑白分明、澄澈漂亮的眼睛。
傅寒驹缓缓说:“我不擅长对人好。”
纪念和纪禹一愣, 有些茫然地看着傅寒驹。
“即使是成年人,也有不擅长的东西, ”傅寒驹说, “大人也不是所有事都会。”
纪禹努力理解着傅寒驹的话:“就像宋奶奶和姚姨说妈妈以前做菜不好吃, 是这样吗?”
傅寒驹一顿, 点头。
纪禹说:“可是现在妈妈做菜很好吃了。”
傅寒驹对他对视。
纪禹鼓起勇气抓住傅寒驹的手,用满含鼓励的目光看着傅寒驹:“妈妈说碰到不会的东西也不要害怕, 不会可以学的!”
接触到纪禹认真的目光,傅寒驹顿了顿,轻轻回握纪禹的手:“好。”
纪念瞪着他们抓在一起的手一会儿,蹬蹬蹬地跑回自己房间, 用力地关上了门。她靠在门板上用手背擦着眼眶,不让眼泪往下掉。
纪禹一点都不笨,纪禹总是比她讨人喜欢,要是她是大人,她也会更喜欢纪禹。
纪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