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有自己的生命和自己的思想。”她是她母亲的女儿,她没有权利让别人都原谅或者认同她母亲所做过的事——她也不否认她母亲当初做错了。
    可是,她并不能选择自己的母亲不是吗?
    从能明辨是非开始,她所想的就不是按照母亲的要求去活。
    她的思想更多传延自早逝的父亲,她渴望自由,同时又渴望爱和家庭。
    很久很久以前,她就放弃从母亲那里索要这两样东西了。
    纪安宁仰起头,用乌黑又明亮的眼睛与韩老对视,没有避开韩老凌厉至极的目光。
    她不能退却。
    她是纪念和纪禹的妈妈。
    纪念和纪禹是她和傅寒驹的孩子。
    如果她现在退却了、她现在被韩老吓退了,以后纪念和纪禹也可能会遭人冷眼。她知道名不正言不顺、时刻都要小心翼翼的感觉——她过过那样的日子,所以不希望纪念和纪禹也经历同样的痛苦。
    若是傅寒驹没有认回纪念和纪禹的想法也就算了,可现在傅寒驹并不想让她独自带着纪念和纪禹生活——
    她不能逃避。
    韩老注视着有些紧张却又坚持不移开目光的纪安宁片刻,听到了大门开启的声音。
    傅寒驹的身影从敞开的大门里出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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