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寒驹把纪安宁拉到自己腿上,让她坐在上面,嗅了嗅她清新的发香。等纪安宁伸手推了推他,他才俯首亲上她的唇。
    纪安宁不敢动了。
    傅寒驹说:“你就没什么要问的?”
    关于她失去的那些记忆,她难道一点都不希望自己能够完整地回想起来?关于韩老突然的到访,她心里难道一点好奇都没有?
    纪安宁安静下来。她确实有很多东西想问,可是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口。她和傅寒驹之间是一笔烂账,根本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理清,她很鸵鸟地觉得不记得了正好,不记得了她可以就这样重新开始,有过的难过、有过的挣扎,她永远都不用去回想。
    就像向凯英所说的那样,她是一个没用的胆小鬼,她在记忆里做了一个壳,让自己安安稳稳地呆在壳里,把所有让她不开心的、所有让她想逃避的情绪和记忆都挡在壳子外面。
    纪安宁伸手搂住傅寒驹的脖子,脑袋埋进傅寒驹颈边。她挨着傅寒驹安静了好一会儿,才开口问:“韩老先生他曾经想让你和韩学姐结婚吗?”
    纪安宁刚才思来想去,才想出这么一个理由。若不是她半路截了胡,韩老那样的人不会对她表露那么明显的不喜。
    如果她是韩老的话,她也会不喜欢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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