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边所说的方女士,是纪安宁的母亲。纪安宁母亲正在艺术学校附近给人做模特,今天找她的是六个艺校学生,付了一百块钱,让她摆一天姿势。中间也不知起了什么矛盾,纪安宁母亲突然抓狂,拿起一旁的刀子刺伤了那几个学生。
    那些学生里头有两三个家境不错,家里不肯善罢甘休。而方女士好像精神状态出了点问题,整个人始终处于癫狂状态。
    目前还不知道事情的具体经过,在没水落石出之前傅寒驹不想告诉纪安宁。
    傅寒驹放下手机,看见了纪安宁熟睡的脸庞。他俯身亲了亲纪安宁的唇,拢了拢睡袍,代替纪安宁去隔壁两个房间看看两个小孩有没有乖乖睡觉。
    对两个小孩,傅寒驹还不曾有太多的感情。他从来没有期待过自己会有家庭和孩子。
    傅寒驹推开纪禹房门,见纪禹正蜷在床上,缩成一直小虾米,脸颊上带着浅浅的笑意,甚至还露出了上面的小酒窝。
    睡得很香。
    傅寒驹想了想,过去替纪禹掖了掖被子,带上房门走了出去。
    纪念房间里还透着小夜灯的光。
    傅寒驹推门走进去,却见纪念心虚地把什么收进被子里,整个人躺到床上一扭身,背对着门口装睡。
    傅寒驹眉头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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