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,都不懂得怎么相互陪伴、相互关心。她以前追逐着傅寒驹,觉得他是世上最出色、最优秀的人,她想要变得和他一样坚强、一样出色,却从来没有想过他可能也需要关心和维护。
    也许早在傅寒驹把她带上-床的时候,藏在身体里的病根已经有了冒头的征兆。
    纪安宁深吸一口气,用微微抖动的手指给傅寒驹发了个消息:“你们还在外面吗?”
    傅寒驹很快回道:“在。”他给纪安宁发了个定位,“你和叶家老三吃完饭了?”
    纪安宁犹豫了一下才回复:“吃完了。”
    傅寒驹:“要过来?”
    纪安宁回了个“嗯”字,看着对面长长的站名,回想着傅寒驹带她去结婚的时候是什么神情、傅寒驹亲她时看到她哭了出来又是什么神情,又回想着傅寒驹和纪念他们相处时的情形。她没有在家里看到过治疗这方面病情的药物,傅寒驹已经好了吗?
    傅寒驹这几年没有出现过,是因为一直在治疗吗?
    在一个人对抗完这最需要人陪伴的疾病之后,傅寒驹才重新出现在她面前吗?
    纪安宁觉得鼻子酸酸的,眼泪好像又想掉下来。她抬手擦掉滑落的泪珠子,安安静静地听着地铁报完一站又一站,等地铁到傅寒驹他们所在的游乐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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