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纳他这次到华国来参加一次学术会议,顺便来看看傅寒驹的情况。见纪安宁陪同着出现, 乔纳好奇地打量了纪安宁许久, 才说:“我一直好奇谁能改变傅这样的人。”
乔纳十分健谈,与纪安宁说起与傅寒驹相识的过程。他们与其说是病患和治疗师, 倒不如说是朋友。最初乔纳的老师应邀去为傅寒驹母亲治疗,乔纳跟着到了华国,当时就注意到傅寒驹情况不太对。
后来傅寒驹母亲去世, 乔纳有意识地开导着傅寒驹。乔纳说:“他是我见过的最难搞的患者。他永远不会合作,不接受催眠, 不相信药物,并且坚持自己没有问题,从来不愿意和我敞开心扉。”他无奈地叹气,“对我们心理治疗师这一行来说, 还是得真正走进患者的心才能解决他们的问题。”
傅寒驹看了乔纳一眼。
乔纳没有如他所愿闭上嘴,反倒还欣慰地说:“看到你们现在这样,我很高兴。作为朋友, 这几年我一直在为傅担心,怕他出什么问题。就在与你结婚之前,他还曾经打电话和我聊了许多次,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犹豫不决的傅。”
纪安宁想到小半年前,傅寒驹带她去登记结婚、让她搬到现在的住处里、把宋姨叫过来照顾纪念和纪禹。那一系列动作迅速而果决,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