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期待地转过头看向纪安宁三人,最后转向傅寒驹,软声问:“爸爸,我弹得对不对?”
    傅寒驹一顿。
    傅寒驹注视着纪禹:“你喊我什么?”
    纪念瞪向纪禹。
    纪禹缩了一下,还是重新喊了一遍:“爸爸。”
    傅寒驹眼底露出一丝笑意,扫了扫纪禹的脑袋,看向旁边的纪安宁和纪念。
    纪念闷闷地喊:“……爸爸。”
    傅寒驹往两个小孩脸颊上各亲了一下,然后凑上前亲上了纪安宁的唇。
    纪安宁:“……”
    纪安宁红着脸推开傅寒驹。
    纪念和纪禹跳下琴椅,蹬蹬蹬地跑了出去,还贴心地替他们把琴室的门给关上了。
    纪安宁:“…………”
    傅寒驹眼底依然含着笑意,注视着纪安宁问:“你亲我一下,我再给你弹一曲,怎么样?”
    纪安宁顿了顿,搂住傅寒驹的脖子亲了上去。
    风轻轻吹动窗纱,让冬日里的阳光在地面上轻轻跃动着。
    这是一切开始的地方。
    那时弹琴的人还是半大少年,听琴的人还是懵懂女孩,谁都不知道他们后来会有那么多的纠葛。
    这不是一切结束的地方。
    他们还有很长很长、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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