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有些不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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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娘娘问话的池·紧张·晏
脖子酸的裘·动一动都难的·依
咬坏了奴才可心疼呢
也罢,总归是将话给说利索了,任池晏如何紧张不安,也得安安稳稳坐好了等回话,不过嘛,池晏眼神都不知道要放到哪里去了,掩在袖中的手指微抓了抓,复而松落开,双膝合拢了,身子绷直,倒像是院儿中小池塘新栽的小树苗,直溜溜的腰杆子。
“奴才裘依。”
话说至此,又是跪下去了,宫中无论行至何处,主子问话,皆要跪下回话的,这是规矩。
池晏皱起眉头来,咬了下唇,虚虚望去,只余小太监那扣歪了的帽子,怎么又跪?这是宫中新添的规矩吗?池晏久不踏出宫门,尚不明白,只被此一遭儿弄得手指又轻抓了几下,直绞紧了衣袖上端,若是力道再大些,似是要将那银线绣丝都勾出来。
“你……起来回话便是。”池晏只将那裘依二字在唇间滚弄思虑了遭儿,一直罩在袖中的手指总算是贪闲露出来了,光透过飒飒作响的树叶子照过来,落在裘依眼中是暖调的白,像是此间下了一场大雪,暖阳又映下来,好看极了。
池晏何曾被人这般盯着瞧,这小太监,真真儿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