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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不是堪堪攀上了床榻,裘依莫不是又要摔个屁股开花。
池晏原还有些瞌睡意,现下皆是散了去,跟平地炸响一声雷的威力差不了许多,坐起来,抱着被子,眸子紧盯着裘依,眉头蹙起来,额间还残留着的吻落感,让他分外不适。
糟糕,好像……好像今个吃了王二狗给的早膳没抹嘴,裘依望着池晏额间那抹油光亮的唇印子,还颇为可惜的咂了下嘴,紧接着扯出抹笑来:
“殿下该起身了,早膳都要凉了。”
活脱脱一占了便宜还卖乖的登徒子。
许是今日画本子看得有些多,池晏下意识想到了这儿,抱着被子的手都僵得不知要放到何处去,呵,亏得这小太监还能扯出话来打哈哈。
“你……你如何进我房中的?”
这问题实在是蠢极了,当然是推门儿进来的,不过池晏抿着唇角,觉这额间的唇印子,不,是油印子,实在是黏黏腻腻得很。
“殿下莫不是忘了要去赴宴了?时辰不早了,要快些准备了。”
裘依避而不答,反倒是将上风占了个彻底。
倒是他引狼入室了,池晏抿了下唇角,领口的盘扣未系紧,松落开,身上似是出了薄汗,汗津津的,赴宴,赴宴,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