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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话间池晏手指都在打着颤儿,怎……怎会同这小太监离得如此近,他究竟在做些什么?!
“殿下护着奴才,奴才护着殿下,也是天经地义的事。”
这唇间染了笑的小太监微扬起下巴来,反手扣住那白玉似的手腕,紧接着上前一步,凑到男人脸侧。
“大恩不言谢,还是以身相许的好,殿下说呢?”
几乎是倾身贴上来的,裘依的唇瓣一张一合,吐落出来的热气皆是打在了耳垂处,丝丝痒痒的,仿佛下一秒便会被舌尖舔弄挑逗上来。
以身相许……
便如春宵苦短有何分别?
“唔……”
“殿下,奴才可没有什么坏心思,只是这般讨一些利息罢了。”
耳垂被人含弄住了,湿软的舌尖一舔弄上来,简直是要池晏整个人儿都软了下来,咬着唇瓣儿嘤咛了声。
——
殿下的声音可真好听
再往后退,池晏便又是抵上堂前的柱子,这柱子似被阳光晒了半天,温度隔着薄薄的衣衫传过来暖洋洋的,但,比这更有威胁力的,是这已经放肆含住耳垂舔弄的裘依。
“殿下的声音可真好听。”
似是刻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