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皆是他被小太监给戏耍了。
反倒是裘依玩笑开大了,踉跄了几步,太监帽一歪,掉下来了,她也不急着去捡,只望着那仓皇逃去了的身影舔弄了下唇瓣,啧,果真透着股奶甜味,香得很,此般尝了滋味儿,便是千回百转在心头了。
这仓皇逃了去的池晏,合紧了房门,坐在椅上,心似有一小鼓在咚咚咚被敲着般,乱得很,手指摸上红透了的脸,才发觉已是湿了个彻底,整个人也似在水里走了一遭儿,衣衫都生出被浸透了的粘腻,池晏却是坐着未动,手指搭在桌儿上,指腹间的汗渍在桌上压上一牢牢的水印,另一手却是下意识抚弄上唇角,方才……方才是吻上来了吗?
池晏蹙了下眉头,心思烦乱得很,想静下心来,可便是巧了,捏起本书来粗粗翻了下,便是那折了角的一页弹出来了,那四字,春宵苦短,生生映入池晏的眸中,到底是连书也看不进去了。
躺在床上心头皆是今个那小太监在耳侧说的话。
“殿下是奴才的殿下,此等小事,殿下无须言谢,护主是奴才应当的。”
“殿下护着奴才,奴才护着殿下,也是天经地义的事。”
纵然是被轻薄了去,池晏竟从这几句话中琢磨出来几分真情来,算悟出来些许道理,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