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殿下做甚么?
裘依轻嘘了声,夹着腿儿,手指复而落到了腿心儿,以图纾解些,此经方能缓了躁火去。
花穴在夹弄间,颤颤微微吐落出春水来,亵裤都湿了几许,也幸是未透到宫袍去,不若连这椅子都要遭了殃。
那敞开的屋门儿,若是有人经过不用上心,只这么一瞧,便可倒吸一口气来,瞧这软在椅上,衣衫大开,脸艳若桃花的人儿,可不是勾着人来操弄?
而仓皇逃了去的池晏,心仍是静不下来的,击鼓越来越快,鼓声越来越响,亵裤是不能穿了的,只弃到废衣篓子里。
!
这些衣裳,不也是那小太监洗的?
池晏一惊,唇瓣紧抿着,跟藏什么东西似的,一把捞起那方抛了的亵裤,胡乱卷了几卷,塞到旁儿的竹筒子里,这是惯乘废纸用的,一向收拾好烧了去,刚好一道儿填了火。
这般收拾好了,池晏才定了定神儿,只时不时去瞧一眼那立着的竹筒子,应该……应该瞧不出来罢……
翠绿色的竹筒子立得高高的,盖子将将儿扣好了,撑得很,似要将那盖子顶开。
无端,竟是让他想起套弄着自己胯下这物儿的手心儿。
他顶弄间所得的滋味儿,大抵同那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