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已成了习惯。
他唇瓣抿了下,明明,明明占上风的是他,为何,为何心仍是慌的,他不敢去瞧裘依笑盈盈的眸子,只别过脸来,目光落到抵弄在那人儿胸间的指上,陡然一暗,也便是抛了面皮儿去:
“只要你配合,本宫便会寻得。”
“是了,只要殿下所求的,奴才岂有不配合的道理?”
那人儿凑在自己耳侧低低笑着,热气扑过来,染了花香,好闻极了,她,竟是未有半分怕的。
“殿下,这是从何处学来的?可要绑严实些?”
“你……你莫要说话了……”
裘依被人压在床榻间,同她一齐的,还有剪乱了的绸布。
只这殿下似是不怎么聪明,哆哆嗦嗦了大半时间,竟是连手都未绑好,反倒是闹得自己先出了一身薄汗。
瞧瞧,只这般被裘依说了一遭儿,便又是将这好不易握在手中的绸布条给落了去。
至于为何要绑,池晏说不明白,他摸不透这小太监的心思,也,也摸不透自己的。
“你听话些,本宫便,便轻些。”
也不知为何,同这被束住手的小太监两两相坐,池晏无端心慌得很,唇瓣一舔,方知渴极了,他声音哑到不行,最后半句,似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