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,将盒子塞到她手里,一并握紧道:“这就对了嘛,又不是什么大物件,客气来客气去多没有意思,谢辰姐姐。”
谢辰面无表情地仰头冷视他。
他仿佛被看得不好意思,低下头去,冠冕堂皇地补充:“你是太子殿下的表姐,我是太子殿下的堂弟,我们两家不算全无关系,我喊你一声姐姐也没什么。”
谢辰手往外挣,轻而冷地命令:“放手。”
“哦。”蔺长星好似这才发觉她生气的不是称呼,无措地收手,像孩子做错事一样背在身后,“抱歉,聊高兴了,太过忘我。”
谢辰本想刺他一句,问他什么地方学来的“忘我”,还没出口就觉得没意思,咽了回去。
手上被他捏过的地方余有温度,阵阵发麻,连着筋骨脉络。她忍着异样感觉推开门,走出厢房前对他说:“世子欠我的,已经还完了,日后不必再提这些。”
蔺长星闻言并不反驳,愉快地躬身,长袖洒脱地朝外一挥:“好的,再会。”
谢辰不置可否,手上拿着他送的木盒,不急不缓地下了楼。
蔺长星站在原地,苦笑着想,我欠你的,这辈子还不完。
那一夜,怎么算得清账。
正是因为还不完,她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