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说,原来只是蒙焰柔选的那个粉头不合她意。
蒙焰柔亦不曾晓得,看似最正经规矩的谢辰,早将她的话付诸行动。
二十岁生辰当日,她就抛下礼义廉耻,将自己送给了一见钟情的男子。
不为什么,只是觉得,时候到了。南州也算得上是个好地方。
那夜的酒香薰得人发软,倚住人才能立稳身子。河灯给千万条河流绑上了条夜明珠带,有男人在河畔唱曲,唱了大半宿。
她说:“那姑娘没来,他走了。”
蔺长星说:“我觉得,他应该再等一等,要是我,我会等到隔日正午。”
谢辰回来后便在犹豫怎么对蒙焰柔坦白这事,如今彻底没法说了。蔺长星与她们抬头不见低头见,越多人知道就越麻烦。
本想只荒唐那一回补偿自己,她离开南州时下定决心,从此谁也不欠谁,她不会再来见他。
谁知天下这么小,春风一度后,隔着山南水北,被人找上门来。
境地不能说是尴尬,只能说是绝望到了极点。
现在她只能指望着蔺长星多见识些世面,等他尝过别人的滋味,便不觉得她这样无趣的人有什么好了。
蒙焰柔瞧出她有心事,直接按着人坐下,自己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