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废话了,说吧。”
“想求你帮个忙。”
谢辰闻言掀起眼皮,没有打断他的话。
“你三哥谢潺谢大人,是大理寺的少卿吧?”
谢辰秀眉微挑,心下顿时了然,这是要通过她再去求人。才入宴京多久,攀关系寻门路倒学会了。
她说不清是放松还是失落,“怎么与大理寺扯上了关系?”
“表哥有个旧友在牢中,关押了七个多月,他想去见一面。只说几句话,送些衣服吃食。能不能……”
蔺长星知道自己这行为并不光明,见谢辰平静地等他说完,越发不好意思:“谢大人铁面无私,表哥近日又急得厉害,所以我才想到你,能不能请你去说一声?”
谢辰抿了口茶,入嘴先苦涩,后余绵绵清香,“贺裁风让你来的?”
蔺长星说:“当然不是,我没说过从前的事,表哥怎会想起来让我找你。”
“从前的事”是什么事,两个人心知肚明,各自恍惚了瞬,极有默契地没有多语点破。
谢辰不自然地撇开眼,“那人名叫什么?”
“盛匡。”
“盛家。”
谢辰有所耳闻,去年年关前盛家被抄,吏部尚书盛经年于家中悬梁自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