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的时候,还安安静静地什么都不做。”
这只乌鸦,只能是施法者。
它的眼神,叫声,始终和幻影的一举一动是相互联系的,它知道四千亿这个答案,它受伤之后,幻影就消散了……一切都指向一个答案——它是施法者。
“就算它是施法者,亲爱的宿主,您失手了,并没有打死它,这可怎么办?”系统假装担心道。
“它受伤了。”李越白走到窗台前,仔细捡起那几枚黑色羽毛,蘸了蘸滴在窗台上的乌鸦血:“在它受伤之后,幻影的力量必然会减弱,逃出去的希望会增加。”
“那可不一定……”系统说。
“你逃不出去的。”——羊皮纸上多了一行字迹。
“是啊,亲爱的宿主,你知不知道这样一条规矩——施法者布下的幻境,只有施法者能逃出。”系统说。
“那你们拭目以待吧。”李越白冷笑一声,离开窗口,踏上了通往第二层的楼梯。
“等等,亲爱的宿主,您为什么还要继续往上走?”系统急忙劝阻:“您不是知道向上走的后果吗?没有用的,这是无限循环啊……”
“正因为知道,所以我偏偏想和施法者较劲。”李越白的脚步完全没有停顿的意思:“我想知道,是我先被它诛心,还是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