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回心转意的。”李越白道:“鄙人看来,令千金并非大奸大恶之人,也许只是一时糊涂……”
“恐怕不成,不成啊。”魏井爻连连摇头:“我已苦口婆心劝她多时,她却毫无回心转意之意,只怕是心魔已深。”
“那该如何是好?”
“依在下看,既然小女有罪,那就应当受罚。”魏井爻道:“应当由昆仑出面将她幽禁,令她好好面壁思过。”
“令千金是鞠陵仙山的女修,怎好由昆仑出面惩处……”李越白面露难色。
“小女诬陷了昆仑仙主,丢尽了鞠陵仙山的脸,在下怎好意思加以庇护。”魏井爻叹道。
李越白望向魏千芊,只见她双眉紧锁,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,面上满是焦虑和痛苦,却是说不出话来,手中的剑始终没有放下。
“也只得如此了。”李越白不得不接受了魏井爻的请求,对魏千芊道:“还请放下手中兵刃,不然鄙人只能……”
“不,不能让父亲把大伯带走!”魏千芊终于喊了出来,声音惊惶失措。
“为何?”李越白一震。
“因为……因为……”魏千芊很想继续说下去,却说不出口。
李越白身后的手下们,见她一直支支吾吾,反复无常,早已耗尽了耐心,恨不得